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顶点小说网 www.dingdianbook.com,终极罪恶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!

来说起来我还感谢你们,你们这么做,还不是为夏城老百姓出害!”

    我听了这话笑一声:“我看,咱俩脾气差不多。我这几年年纪大了,对有些事已经服了,除了把自己的案子办明白,不愿管自己力不从心的事,可到你们夏城后,一点一点,不知不觉的又勾起年轻时候的脾气。一想到金显昌、金世龙他们干的事,怎么也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我也知道这么做难处大,没好处,有时也想不管,可自己跟自己过不去,这不,又来了!”

    徐队长苦笑一声:“你这话可说到我心里去了,我本来已经让夏城的现实改造得差不多了,可你一来,把我的老脾气也勾起来了!”

    我说:“勾起来就勾起来吧,你想想,咱们当警察的都睁眼闭眼,老百姓还有活路吗?!”

    “是啊,”徐队长叹了口气:“啥也别说了,已经这样了,把一百多斤豁出去吧哎,我看你的小助手挺好,嫉恶如仇的!”

    徐队长对小赵的评价很中肯。是这样,从小赵身上,我常常想起当年的自己,自从有了他以后,我办起案子来顺手多了,可惜现在这样的年轻人不多了我对徐队长说:“我看,郝平的素质也不错,只是没有很好发挥呀!”

    徐队长说:“是啊,同样的一个人,在不同环境中就成了两个完全不同的人,夏城这地方不养他这样的人哪,硬把好人变坏。要不是我护着他点,还不知让人整成啥样呢!”

    我们议论着两个年轻人,此时,他们在另一个街角蹲守着,也在低声唠着心里话。

    郝平问小赵:“你既然要结婚,还来干什么?队里没有别人吗?”

    小赵:“那倒不是,主要是我自己想来,这案子要办不明白,我结婚心里也不会痛快。李队长非要带别人来,是我再三找领导才来的。”反问道:“哎,你自己的事也该考虑一下了,最近见到跟白冰了吗?”

    “没有,”郝平鄙夷而仇恨地说:“我现在一看到她就反胃,真想不到,她竟然会变成这样的人,堕落得让人无法理解她的心真象她的名字一样,是块冰,毫无感情的冰!”

    小赵:“郝平,你别骗自己,我也算过来人了其实,我听得出来,你的心中对她仍然有感情!”

    “不,”郝平说:“我看透她了。如果说我对她还有感情的话,也只有鄙视和仇恨,我恨她,真的恨她!”

    小赵说:“我从一本书中看过这么句格言,爱之越深,恨之越切呀。也许,你自己都没有认识到,你越恨她,越说明你爱她!”

    “我说什么都晚了,人家已经登记了,过几天就结婚了!”

    郝平不再说话,只是沉默地望着前面。他不知道,自己的心上人此刻正在受着他人的蹂躏和折磨。

    卧室内,白冰正在向小乔痛哭着:“他是书记,我不敢得罪他呀,我是被迫的呀”

    小乔大骂道:“妈的,书记算个屁,他给别人当书记,跟我敢来这套?明天我告诉姐姐,扒他一层皮!”

    白冰继续哭道:“你呀,还蒙在鼓里呢他跟我说,他早跟咱姐姐过够了,说要不当领导早把她甩了还说还说”

    小乔急了:“他还说什么?你说呀”

    白冰:“他还说,将来钱弄够了,就带我出国还说,你们一家人都靠他,没有他,你们就活不下去还骂你是个窝囊废,离了他都养活不了自己”

    “我操他妈姓郎的!”小乔大骂起来:“反他了,妈的,明天我告他去,他干那些缺德事哪件我不知道”

    白冰:“乔,不行啊,不行啊,你千万不能这么干哪他是你姐夫啊”“姐夫怎么了?”小乔怒道:“他不仁我就不义!”

    “可空口无凭啊,”白冰道:“他是领导,上边有人,你没有证据不但告不成,还会打成诬陷罪呀”

    “证据?”小乔咬着牙:“证据会有的,你等着!”

    白冰听了这话不再哭了,偷偷打量了小乔一眼,又抽泣一声说:“他跟我说,最近还有一件大事要办说县里要办什么热电厂,投资上亿元,他又能从中捞上一笔!”

    小乔:“我知道妈的,有他搂的就得有我的。你放心,我不能饶了他,这口气我早晚得出,我早晚给你报仇!”

    白冰突然用双臂搂住小乔,又哭起来:“乔,我知道你是个男子汉我喜欢的就是你这一点哪”

    小乔也紧紧搂住了白冰,眼睛看着她赤裸的臂膊,呼吸急促起来:“白冰,你你说,没跟他干那种事是真的?”

    白冰推开小乔,又流泪了:“你不相信?那你去问他吧你要再晚来一会儿可就真的”

    白冰说不出话来,小乔急忙又搂住她:“别别,我信不过,今晚我可不走了!”

    白冰:“你不”

    小乔:“你不是要我相信吗再说了,咱们已经定了婚,在法律上你已经是我老婆了,我我再也忍不住了”

    小乔把白冰按在床上,白冰还想挣扎,但想了想终于不动了。她眼睛紧闭着躺在床上,泪水汩汩地流出来,就象一只待宰的羔羊。

    这是个不眠之夜。白冰没有睡觉,我和徐队长、小赵、郝平没有睡觉,富豪大饭店内也有人没睡觉。

    这人是金世龙。他并没有远走,此刻就在富豪大饭店的一个房间里。这个饭店太大,房间太多,而且有地下室,有夹壁,我们那天不可能全部搜到。

    这个房间里虽然不算太舒适,但也有床,有沙发等一应生活用品,可金世龙呆不惯。此时,他手里拿着一瓶酒,正烦燥地不时喝上一口,在房间里走来走去。老五和另一个青年坐在门口椅子上看着他。

    金世龙把酒瓶往桌上一墩:“妈的,闷死我了,我要出去透透风!”

    老五急忙站起:“不行,大哥说了,你不能离开这个房间,外面有人盯着!”

    “这”金世龙把酒瓶子一摔:“妈的,我受不了,我要玩,我要女人快,你们给我找个娘们来,快去!”

    老五:“不行,大哥说了,你暂时不能接触任何人,不能让别人知道你藏在这儿!”

    金世龙:“放屁,你他妈嘴里说的大哥,我看都是姓才那小子的主意吧”

    没等老五回答,门“砰”的撞开了,才经理和金显昌走进来。才经理愤怒地对金世龙:“是我的主意又怎么样?这也是为你好成天吹牛,你不是说干得利索吗?怎么还留了口气这种局面都是你一手造成的,还连累了大哥”

    “放屁!”金世龙手指着才经理骂道:“我的事不用你管,我干的不利索,你去干哪妈的,没有我们弟兄在外面拼命,你算个屁呀!”

    “你”才经理气得欲上前论理,被金显昌拦住:“算了算了,事情已经发生了,就别再争了老三,你要听话,这几天千万不能露面,等避避风头,那两个警察走了再说!”

    “这”金世龙:“难道他们不走我就总也不能露面?我可受不了,还是象上回那样,让他们早点滚吧!”

    才经理:“不行,这回跟上回不一样,金伟说,他们是带着省公安厅的信来的,不是说赶走就能赶走的金伟透过他们的话,他们好象铁了心,摸不清啥时候离开!”

    金世龙:“那就让我总这样象耗子似的躲着?”对金显昌:“大哥,金伟不行你还是找郎书记吧,难道他也没办法快点把他们撵走吧!”

    金显昌:“这”对才经理:“看来,还真得找他!”又对金世龙:“你先忍着点,这几天,既不能出去,也不能接触外人我明天就找郎书记!”

    金显昌说完,和才经理走出去。

    金世龙抓起一个茶杯摔到地上。

    金显昌向郎书记求援,但这次不同了,事情并不总以他们的意志为转移。现在,郎书记也有点自顾不遐了。

    3

    郎书记的心情很不好,夜里没睡好觉,脸上还出现了几处青肿色,更让他心情不好的是,第二天早上一上班,就接到一位市领导的电话,告诉他,有个省报记者调查组要来夏城。电话里说:“是一个姓夏的记者反映的问题,而且还把信送到了省委,主要反映的是金显昌的问题,说他非法拘禁,殴打记者还反映你们县承包山林土地的事,这些你心中有数吗?”

    郎书记脸颊上出现了汗水:“这金显昌的事我知道一些,但不象他们反映的那么严重承包荒地的事,是县政府搞的,我没怎么过问,可能地价定的低了一点,我再了解一下!”

    电话里的声音:“你自己看着办吧,反正不能给我惹出事来!你还有什么事吗?”

    郎书记:“这我的事不是已经报到省委组织部了吗?怎么还没研究?”

    电话里的声音:“啊,我差点忘了,给你透露一下吧,省委班子最近可能要动,听说中央要派一个新的省委书记来,你们这批大概要等新班子研究了对了,听说要来的人是”

    电话里声音低下去,郎书记听着,脸上的汗更多了。

    放下电话后有人轻轻敲门,一个秘书走进来,把一个文件夹放到桌子上,看到郎书记脸上的伤,关心地:“郎书记,你”郎书记:“啊,昨晚洗澡,卫生间地面太滑,不小心摔倒了!”

    秘书:“啊,那今后可得小心点我家的洗澡间也是,地面一沾上水太滑!”

    秘书刚出去,电话又响起来,是金显昌打来的,告诉了他我们又来夏城的消息,郎书记听后心情更不快,可是明确告诉金显昌,他不会轻易再出面赶我们走。他还把省报记者调查组要来的消息告诉金显昌,并埋怨他说:“都是你们惹的事,都捅到省委去了。我告诉你,你们的梦你们自己圆,还有那两个外地警察,别的不说,调查组一到,他们凑到一起,这对你可太不利了用什么办法?这是你们自己的事对了,今后没事少跟我联系吧!”

    郎书记放下了电话,脸色更加不好。

    这时,有人敲门,走进来的是白冰。她进屋后将门锁按上,径直走到郎书记面前,观察着他脸上的伤,有点心疼地:“小乔也太狠了!”把一瓶药递给郎书记:“这是消炎的,吃点吧。”

    郎书记抓住白冰的手:“我不要紧,他没怎么你吧!”

    白冰偎在郎书记怀里,流出泪来:“别说了,只要你”有人敲门,白冰急忙抽出手,擦了擦眼睛走出去。

    郎书记心情不好,金显昌的心情也不好。关机后,他骂了声:“妈的,一有风险,他躲得远远的!”然后走出去找才经理和金世龙,商量办法。

    金世龙怒冲冲地说:“没啥好办法,郎书记不是说咱的梦自己圆吗?我看,咱们干掉那两个警察,让他们永远不能再跟咱们捣乱!”

    才经理急忙反对:“胡说!”对金显昌:“大哥,这时候可不能这么干,会惹出大事的!”

    金显昌深思着说:“可万一省里的什么记者调查组真来了,他们搅到一起,还真不好对付我看,咱们还是先礼后兵”

    一个针对我们的阴谋形成了。

    我们却一点也不知道,依然在监视着富豪大饭店。连续两天两夜了,多亏有徐队长和郝平给倒班,每晚能睡上半宿,否则真有点熬不住了。

    但是,我们没有白蹲,第三天晚上,有情况出现了。当时,是我和小赵一组,就要换班的时候,见对面富豪大饭店门外走出两个汉子,金显昌跟在后边,对他们低声说了两句什么,手还比划了两下,两条汉子鬼鬼祟祟顺着街道向左边走去。金显昌返身进入饭店。

    小赵急道:“有问题我跟上他们!”

    没等我出声,小赵已经行动,远远地跟在二人后边。

    可是,小赵离开片刻,金显昌带着一个保镖又从饭店走出来,四下观察一下,向街道右边走去。

    别无选择。我想了想,远远跟在二人后边。

    我们钻入了圈套。

    先是小赵遇险。他跟到一条僻静的街道上,不见了前面的人影,看见旁边有一条巷道,奔了进去。不想,两个汉子从黑影中冲出来,手中抡着刀和棍子向他扑上。

    小赵大骂:“妈的,见不得人的东西,来吧”

    小赵赤手空拳迎击。两个歹徒根本不是他的对手,很快被打得连滚带爬。一个歹徒见势不妙逃走,另一个被小赵抓住:“妈的,说,你们搞得什么鬼名堂说不说,我揍死你”小赵挥起拳头,已经被打得口鼻出血的歹徒急忙地:“别,别,我说实话你快去帮你的头儿吧,这是声东击西,我们把你引开,还有人对付他”

    小赵一听这个“啊”了一声,扔下歹徒回身就跑。

    这时,我已经落入罪犯布下的罗网。

    我跟踪着金显昌和他的保镖。他们好象一无所知,头也不回地向前走着,拐进一条小巷,我随着也走进去。

    小巷很暗,我走进不远,猛然意识到了什么,停住脚步,手摸向腰间,但已经晚了,后边忽然有了动静,还没容我回身,两双大手牢牢制住了我,同时,有人把我的枪拔下来,又一只手堵住了我的口,塞入毛巾,一块黑布蒙到我的头上。我的眼前顿时一片漆黑。接着,被人推推搡搡,上了一辆车。

    等小赵奔回来,我早已不见了。

    车开了好一会儿,不知到了什么地方,停下来,我被带进一个房间,去掉蒙眼布和塞口布,解开手腕上的绑绳。于是,我看清了眼前的情景。

    这是个很大的房间,陈设简单,有几张桌椅,象个审讯室。墙上还有一道门,可知隔壁还有一个房间。

    两个彪形大汉把我按到一把椅子上。

    我的心“砰砰”地跳个不停。读者们可能看过不少小说、电影、电视剧什么的,里边的刑警出生入死,将生死置之度外,看起来挺感人的。可人没有身临其境是不知道当时的真实感受的。当你面对着一群毫人性的恶魔,随时可能受到加害时,要说不害怕那是假的。可我克制住自己,我不能忘了自己是刑警,不能在这些歹徒面前露出害怕的神情。为此,我猛地往起一站,厉声道:“你们要干什么”

    两个彪形大汉也不出声,一使劲又把我按在椅子上。

    又一个汉子走到我的面前,把一根绳子和一把刀子扔到旁边的桌子上。

    我看着绳子和刀子,感到嗓子发干,可仍然厉声地:“你们到底要干什么?!”

    没人回答我,甚至没人说话。正在着急,通向里屋的门开了,金显昌乐喝喝地和才经理走出来。

    果然是他们。我怒目瞪着金显昌:“金显昌,你想干什么,你要为你所做的一切负责!”

    金显昌乐喝喝地看着我:“哎,李队长,火气别这么大,气大伤肝哪对不起,用这种办法把您请来,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!”

    我盯着金显昌:“你想干什么?”

    金显昌:“不干什么,我觉得您李队长是个汉子,想和您交个朋友!另外有件小事和您商量一下。”

    我冷笑一声:“有你这么交朋友的吗?到底有什么事,直说吧!”

    金显昌更乐了:“好,李队长的脾气和我差不多,直来直去,好,我就有话直说”

    金显昌向才经理示意。才经理急忙把手中的皮包递给金显昌,金显昌打开,从中拿出一捆百元面值的人民币:“看见了吧,李队长,这都是你的。收起来吧!”

    我拿起一叠钱掂了掂:“多少?”

    我的表现显然出乎他们的意料。金显昌一愣,笑得更开心了,伸出双手的手指:“十万,怎么样?”

    我说:“不少,挺打动人的,可你得先把要商量的事情说出来!”

    金显昌:“小事一桩,保证不难为你就是请您李队长离开夏城,怎么样!?”

    “这点小事啊,”我也笑了:“可真是小事一桩,不过,你下的价码也太大了,倒让我心里没底了。怎么,我们在夏城碍着你什么事了?”

    金显昌:“这你就不用管了,只要你走人,这钱就归你,就这么简单!”

    “好,”我也痛快地回答:“我答应你,不过,我不要你的钱,只要你也答应我一件小事,也保证能办到,也是小事一桩!”

    “行啊,”金显昌凑到我对面“说吧李队长,只要我金某能办到的,没二话!”

    “好,”我说:“你把金世龙交出来,我明天就带他离开夏城!”

    “你”金显昌一下站起来,变了脸:“你姓李的,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!”

    我望着他:“怎么,看来,金世龙真的和你有关,被你藏起来了?”

    “你”金显昌冷笑一声:“你是逼我来硬的?”指了指旁边桌子上的绳子和刀子“认识这是什么吧。告诉你,我手下的弟兄要用这个来对付你,是我挡住了他们你好好想一想,到底图的啥呢?一个月挣那几百块钱,还要押支你还能干多少年哪,这十万元够你挣到退休了对了,我也见过你这种人,什么法律呀、正义呀,我看你们当警察的时间长了都当傻了,骗人的,你们知道社会是咋回事啊,啥都是假的,只有钱是真的,有钱就是大爷,没钱就是孙子,有钱没钱犯罪判刑都不一样,你信不信李队长,我姓金的为人你不是没听说过吧别看你是警察,我们现在就是整死你,扔到江里喂鱼去,也啥事没有我是看你是条汉子,才跟你商量的你好好想一想,你们办的案子和你个人没啥关系,你们一两个人想改变我们夏城的事情,更是做梦你好好想一想,到底是拿钱走人,还是跟我们过不去?说个痛快话?!”

    两条汉子走到李思明面前,一人拿起绳子,一人拿起刀子摆弄着。

    我很害怕,但愤怒压倒了害怕。我对金显昌大声道:“动手吧,我等着呢!”

    金显昌盯着我,眼睛闪着仇恨的怒火,好一会儿突然说:“李队长,你可不要后悔!”

    我坚定地说:“我敢来夏城,就做好了一切准备!”

    “好——”金显昌大叫一声,突然把手一挥,说了句:

    “送他走!”

    出人意料。

    几条汉子又把我蒙上眼睛,堵上嘴巴,推入车中。车开了好一会儿停下来,有人把手枪插回我的枪套,说了声:“滚吧!”将我推出车外。

    我挣脱绳索,拉下蒙眼布和堵口布,拔出手枪,却只看见一辆车的尾灯消失在远方。

    我检查枪膛和枪套上的弹夹,子弹一颗不少。

    这时,有三个人影向我奔过来,一人高叫着:“李队长,李队长”

    是小赵的喊声,与他同来的是徐队长和郝平。

    我这才发现,这里距我刚才蹲守的地方不远。

    三人听了我刚才的遭遇,个个都愤怒不已,可又没有什么办法。因为,正面找到他们,肯定是一问三不知,我又拿不出证据来。

    愤怒后,则是深深的担心。

    徐队长对我说:“金显昌心黑手狠是出名的,我看,你们不能大意,还是回去吧!”

    说实在的,要说不害怕那是假话,他们拿着刀子绳子对着我时,我心里真有点没底,金显昌也不象是吓唬我的样子。可当刑警的,让流氓恶棍一吓就回去也太丢人了!不,我来了犟脾气,案子不搞个水落石出,我就不回去,我倒要看看他们怎么对付我!因此,我冷笑一声对小赵说:“小赵,你要结婚了,先回去吧,我留下,让队里再给我派两个人来!”

    “得了吧李队长,”小赵一听就生气了:“你是让我临阵脱逃哇妈的,这案子不搞透,我结婚也没劲我不走!”

    于是,我们谁也没走。

    可是,我心里却很不踏实。我感到,金显昌他不是在吓唬我,他也绝不会就此罢休,他们一定还会采取更为狠毒凶狠的阴谋来对付我。

    可是,到底是什么手段,我实在予以预料。

    直到第三天的晚上,我才知道,金世龙带着三个歹徒乘火车离开了夏城。这个消息是提前来接班的徐队长告诉我的,而他所以提前来接班,是刚刚接到一个神秘的电话。

    徐队长说:“非常奇怪,打电话的人说什么也不肯说出身份,只是告诉我金世龙已经离开夏城,还带着两个人,可能不利于你们他好象对咱们的关系和行动知道得很清楚!”

    我猜测着:“那是谁呢”

    小赵:“我看,这可能是金显昌的阴谋,想把咱们引走!”

    “不,”徐队长说:“听上去不象你们想一想,如果这是真的,金老三真的离开夏城,会怎么对你们不利呢?”

    郝平:“对,李队长,你们不能掉以轻心,我怀疑,他可能是对你们家人去的!”

    我的脑袋“轰”的一声,心一下紧缩起来:“这能吗”

    徐队长拿出手机:“你也别太紧张,给家里打个电话,嘱咐他们一下!”

    可是,已经晚了。这天下午,金世龙和三个歹徒在一个城市下了车。经过一番寻找,来到一片居民区,来到一幢新建不久的楼房不远的地方,观察了一番,然后离去。

    那是我的家。

    我已经做好了金显昌要对付我的精神准备,我已经准备流血牺牲,可我万万没想到,他们会把罪恶的手伸向我的家,伸向我的家人,我的妻子,我的儿子

    我拿出手机——这是出发前局领导借我们使用的——用颤抖的手指按着号码,按了好几遍才按对。

    电话接通了,铃声响起,一遍又一遍,我觉得好象过了几个世纪

    有人拿起了电话:“喂是思明吗?是我你怎么才来电话呀,我刚从咔啡厅回来,刚进门,正想给你打电话呢”

    我的心放下来,长舒一口气,然而,没等我再说话,妻子突然惊叫起来:“啊你们要干什么思明”

    到底出事了,而且是在我接电话的时候。我对着手机大叫起来,可那边只传来恐吓声,殴打声

    您有过这种感受吗?当你的亲人遭受危险苦难,你却只能用电话听着而无能为力。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折磨,什么样的心情

    我经受过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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